我吃馅饼,会要一个肉馅和一个韭菜的,然后一样一口交替着吃。

同时感受多种口味,是人生乐趣。就像我,一面梦想着“宫花蟒袍”登堂入仕;一面又想做一个市井小贩。如果我要是个女人,无论是什么职业,都要在晚上兼职做个妓女。

记得二十几年前吧,我在商业城后面的歌厅里,认识过一个叫“楠”的小姐。她比我大个几岁,很会体贴人。

接触间发现,她总看一本叫“大众英语”的书,她说她想出国。后来我们熟悉了,才知道她是一名护士。

一天我俩在歌厅的门外沙发上聊天,她请了我两罐雪花啤酒。我们边看着那夏夜霓虹灯下的红男绿女们,边用那装作成熟的稚嫩语言,谈着二十几岁人的未来,和人生。

我很感叹,她有一个光鲜的职业,为什么要自甘堕落呢?她说每个女人都可能是妓女,只是要看面对的筹码而已;每个男人都可能是嫖客,只是要看对面的人而已。

那一夜我们相谈甚欢。她说爱听我唱的《堕落天使》,我给她也唱了一遍又一遍。她的身上没有苦情的一面,只有超脱和我行我素的飒然。

后来她换了一家高档歌厅,我们接触就越来越少了,再后来她出国了。

不知道现在她还会不会想起我唱的《堕落天使》,我也只

是偶尔会想起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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